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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日热点:赛马娘怪文书 毕业后干脆地对担当马娘说再见,前往了地方【手纲老家】的训练员(70)

2023-05-23 18:10:26 来源:哔哩哔哩

大脑有些清凉、晕眩。

双眼酸涩着生出了些许血丝。

闭上眼到睁开眼的现在不知过了多久,但仿佛时间的跳跃一般,体感上只过了一瞬。


【资料图】

眼前是一双大大的紫色眼睛,宛如宝石一般的美丽透亮。

“……你在看什么?”

还没回过神的大脑慢了半拍才意识到眼前是谁,然后缓缓轻笑了下轻声问道。

“你,睡相真奇怪。”

幻平淡地歪了歪头,以尽可能和侧躺着的有马平行的视线看着他的眼睛,并以同样的轻声回道。

“什么意思?”

有马轻撑着身下的卡座沙发坐了起来。

“像是透明的。”

半蹲着的幻也站起着身,顺着有马的腿绕了半圈,在他身旁坐下着,然后继续看着他的脸。

【透明】

或许正是如此。

运动员所特有的低心率、低呼吸频率让有马的睡眠无比安静。同时,他个人的特质使睡眠时的他看起来脆弱无比。那并不是指精神或者肉体上的脆弱,而单纯只是一种感觉,一种仿佛稍稍用力就会碎裂开的感觉。

就好像,玻璃一样。

一样脆,而且透明。

“我睡了多长时间?”

有马扶了下额搓了搓脸问。

“两个半小时吧。”

幻低头瞅了眼手表。

“这里是……咖啡店?我怎么到这儿来的?”

总算清醒了些的有马打量了下四周,想搞清楚下现状。

“是我背你过来的。”

此时,听到声音有马才注意到对面卡座上的鲁道夫。

“……,谢了。”

他后倚着靠背,稍微伸了个懒腰。

“不好意思啊,本来是想在宾馆开间房间的,但我们这个队伍着实是有些奇怪。”

鲁道夫稍稍抱歉。

不过也是,几个马娘,其中一个背着一个睡着的男人,甚至还有小马娘,然后开一间房。

这还不是分开队伍就能解决的问题,主要在于因为只是让有马补下觉,所以不至于开两间房,但无论是谁背着睡着的有马去开一间房都显得奇怪。

仔细想想,手纲小姐背着有马,然后带着幻去开一间房倒是有一定的可行性。但细究的话,哪有出来玩,结果上午就睡过去的“爸爸”角色啊。

“你醒了啊,有马,肚子饿了吗?”

听到身后传来的小海湾的声音,有马扭过头这才发现,其他人都在身后,或者侧边几几一组地坐着。

坐在赤骥旁边的帝王笑着冲有马挥了挥手。

因为这咖啡店的卡座多是双人卡座,所以对她们这么多的人数来说,还挺难坐在一起的

“现在几点了?”

有马问了下。

“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哦。”

小海湾回道着。

“……抱歉。”

有马为自己扰乱了时间道了声歉。

“没事,反正本来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时间安排。”

整个队伍里唯三有些客人意思的真冬耸了耸肩,宽慰着。

“嗯,而且难得看到了老爹的睡相,稀有CG得到。”

正把玩着杯里咖啡勺的千春随口笑道。

“不好意思啊,明明是我问的要不要出来玩。”

有马还是有些过意不去。

“身体是最重要的。明明昨天刚开了重要会议开到很晚,今天就又早起准备集合出发什么的,我们这边也兴奋过头,考虑不周了。”

虽说和年龄不太相符,但元嘉说话真挺漂亮的。

“有马要先吃点什么吗?我们都已经吃过了。”

小海湾还是关心着有马饿不饿的问题。

“嗯?嗯。那我就点个蛋包饭吧。

——你也再吃点什么吗?”

说着,有马看了看身旁的幻,轻笑着问道。

幻回看着他无声地摇了摇头,真的吃饱了的样子。

而就在等待上菜的时间,铃鹿来到鲁道夫旁边,在有马对面坐下了。

她稍低着头抓了抓手臂,又抿了抿嘴,但还是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。

“怎么了吗?”

最终,还是有马率先开口问了她。

“……”

她稍稍沉默了下,

“你……还记得睡前所说的事情吧。”

“当然。”

没有任何犹豫的必要和余地,有马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迟疑。

而看着有马的速答、果断,问出问题的铃鹿反而有些愣了,

“那、那个……并不是怀疑您的意思,只是……!”

现在这个阶段的铃鹿多少处在有些混乱的状态,而这一点最直观的体现就在于其语言上的敬体、简体的混用、混乱。

面前的这位男性究竟是训练员呢?还是单纯的武丰有马?

“……稍微问一个问题可以吗?”

又沉默了一会儿,铃鹿低着头开口问道。

“什么?”

“为什么……您要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立场呢?”

闻言,幻有些奇怪地看了有马一眼。

有马随手揉了揉幻的脑袋问道,

“现在的立场?”

“是。您为什么要从做选择的立场,变到被选择的立场上来呢?”

“照这种说法,你们本来难道是被选择的立场?”

“……大概是这样的。”

“言重了吧,我可不是什么galgame的男主角。”

“可,现在的你不就像同时被多位‘男’主角,选择或者不被选择的‘女’主角一样吗。”

听着铃鹿锐利的语言,另一位“男主”鲁道夫放在桌上的手稍稍蜷了一下。

“选择啊……”

有马轻声重复了下这关键词,

“你这种说法,就好像喜欢、恋爱什么的是两个人的互相选择一般。”

“难道不是这样吗?”

“那么通过相亲这种互相选择的方式而变成一对的人们,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没那回事。没那回事……

互相选择了的两人也不一定幸福,偶然碰到一起的两人也可能美满,现实是没有那种绝对性的。”

说着,有马端起桌上的茶杯,喝了口水,

“……,我反而想问你,为什么问这种问题?在我睡前,让我反复明确对你的心意的你,为什么问这种问题?”

“……你睡着时,我稍微想了一下。

是我太着急了吗?”

“就你的年龄来说,确实有些如此,但完全可以理解。”

毕竟已经切实地体会过【死】了。

“但我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哦。”

铃鹿实际上还是不太理解这正是着急的说明。

有马不由笑了笑,

“你就按你所想的来就行,这也正是我所求的。”

如果说有马选择了什么,那就是选择了放弃;如果说有马放弃了什么,那就是放弃了选择。

在这段复杂的感情之中,有马所感觉到的是一种无选择,面对自己的感情,面对对方的感情,有马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,说他是感情的俘虏或许也不为过。

而最关键的一点在于,对他来说,有什么反抗的必要吗?有什么,反抗【幸福】的必要吗?

“虽然您说的好听,但实际上是难以那么理想的哦。把手伸出来。”

听着铃鹿的话,有马伸出着手,

“这样吗……呃!”

随着有马手掌的伸出,铃鹿一下子伸手上去,和有马十指相扣起来。

感受着那白嫩、温暖、柔软的触感扣在自己的手掌之上的突然感觉,有马的十指应激似的一颤,有些发僵起来。

“会长,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呢?”

铃鹿看向着鲁道夫,认真地问道。

“额……嗯……”

面对这突来的问题,鲁道夫磕巴了一会儿,

“……心里有些痒痒的。”

“难受吗?”

“倒没有到那种地步……”

“也就是说还是会不舒服喽。”

“……”

鲁道夫难以否定,但,

“但,跟你生活在一起,我真的觉得很高兴、很幸福,铃鹿。”

“是这样呢,如果您晚上看到我偷偷去了训练员的房间,也请装作没看到的样子。”

“咳额!……没、没事,我也…并不是有马的女朋友什么的,倒也没有资格说什么……”

“您还真消极啊,明明训练员都说出‘随你们喜欢、任你们摆布’那种话了。”

“我、我还没有适应那个说法……”

“您要适应到什么时候呢?适应到训练员的孩子会叫爸爸为止吗?”

““!!””

此时,鲁道夫和有马的脸都已经通红起来。

有时铃鹿的大胆程度真的难以言喻。

而此时,蛋包饭恰好做好端了上来,铃鹿率先道了声谢接过了盘子。

然后,她拿起随盘子一起端过来的番茄酱瓶,在蛋包饭上挤出四个端正而鲜红的大大字母——

LOVE

“请吃下去,一点也不剩的。”

“嗯……嗯。”

有马不断地点头,拉过着盘子,拿起着勺子。

而看着开始一勺一勺吃起蛋包饭的有马,铃鹿突然失去了力气一般,疲惫地叹了一口长气,在桌上趴下了。

她说出着自己刚才问那些问题的原因,

“我很……迷茫,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否正确,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是否正确,因为……这更像是个无解的问题。

您提出了您自己的解决方法,但就像我和会长的差异一般,不可能所有人都能对您的方法能够很快、完全的适应。而在这种不完全的情况下,我们又该怎么办呢?是控制自己吗?还是不顾他人呢?我不明白……

或许,这个问题穷极一生我们都难以解答,但,

现在,有一件事情我很确定。

我想、我要活下去。

我要跟你一起,跟大家一起生活下去。

在不是别处,不是美国的,

这里。

因为,就像你所说的,恋爱的喜欢,也不过是喜欢的一个截面罢了。

我也,喜欢大家。”

最终,趴在桌上的铃鹿看着有马,有些慵懒而成熟自然地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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